我窝在床上,心口发慌。
「去把那马奴叫来。」
从前发热,许平候从不顾我身子。
他从战场上回家,瞧见我头一件事便是云雨之欢,像憋坏了似的。
我疼得双腿哆嗦,他也始终不肯松下一口气,非得发泄完才饶了我。
不过倒也是误打误撞,每回做完病都能好些。
眼下发热身子烫得不行,许平候却又死了。没法子,我只好叫新人过来。
马奴推开门,瞧见我衣裳凌乱,竟也不躲不避,直直朝我走来。
「夫人叫我。」
我显然不乐意听他说劳什子废话,眼睛里只有那一截粗壮的胳膊。
我的长指甲抓上去,留下一道道血痕:「脱了,上床来。」
马奴俯身,墨般的黑眸盯着我。
他眼神冷漠,恍惚间像极了死在战场上的许平候。
「夫人还在丧期,奴才不能做这样的事。」
可他一开口,却温顺得像条狗。
我脾气不好,当初对许平候还算忍让温和,毕竟他是安国战神。
可面对这个小马奴,我可就没有那么好的耐性了。
「上来。」
我简短呵斥,露肩的衣裳已然滑落至胸口。
「要么听话,要么死,自己选。」
他终于褪去了那一身粗布衣裳,手掌覆上我脸颊的一瞬间,我被他掌心的薄茧蹭得有些酥麻。
「有经验吗?」
马奴抿唇,唇瓣被水汽晕染上一层,他眼神冰凉,身子却炙热。
「先亲我。」
我命令他,他听话地照做。
他显然不是个老手,没轻没重,啃咬得我吃痛。
我重重咬住他的唇瓣,他方才睁开眼。
眼中并无慌乱,反倒像是被我激发出了某种征服欲。
他单手揽住我的腰身,强行闯进我的唇齿,没有分寸。
我反手按住他后背马鞭留下的伤口,一寸一寸掐进去。
但马奴像是感觉不到,不受丝毫影响。
「僭……越,唔。」
在松口气的空当,我虚弱开口,没料到他居然笑了。
「主子不是喜欢这样吗?」
呵,我轻飘飘翻了个白眼。
一夜过去,我身上的热果真退了。
太医讶异自己高超的医术,笑着俯身:「郡主再将养几日就好了,微臣也没想到这回的药方这般好使。」